尼康馬特el用什么鏡頭
AUTO卡口鏡頭。
EL,ELW均為AUTO卡口鏡頭設計,而EL2則為Ai卡口設計,EL不能使用自動卷片器,而ELW和EL2均可使用自動卷片器(卷片器型號為AW-1)。ELW和EL2配備快門鎖,而EL并沒有配備快門鎖。EL,ELW最慢快門檔位為四秒,而EL2可長達八秒。EL的對焦屏為微棱對焦屏,ELW和EL2的對焦屏為裂像對焦屏。EL和ELW的自拍桿是和尼康F2的自拍桿一樣,平面包膠,而EL2的自拍桿是一個楔形立體的包膠,操作手感會更好。
始于顏值,終于實力:我的佳能T80(圖文原創(chuàng))
最初開始玩佳能機的時候,入手的是A系列,AE-1、A1都是顏值頗高的尤物,后來玩到F系列,F(xiàn)-1、NF-1更是讓我心滿意足。但是,隨著EOS系列相機的入手,忽然發(fā)現(xiàn)佳能在造型和設計風格上有很大的變化,那就是技術(shù)越來越好、功能越來越全、操作越來越復雜、塊頭越來越碩大。尤其是加了電池手柄的EOS-1V,把紅圈大三元鏡頭擰上機身、握持在手里的時候,有一種和施瓦辛格扳手腕的感覺!
很喜歡,但是,攜帶和使用的意愿卻因此受到了很大的挑戰(zhàn)。有時候心血來潮想拿出去按快門,都拿到手里了,裝上一支紅圈大三元,掂了掂,又放下了,然后操起A1或是F1,擰上一支FD口的定焦,就清清爽爽地出門了......
直到撞到了T80。
人是個奇怪的物種,往往缺什么,就對什么特別感興趣。比如,缺顏值,就對那些高顏值的事物充滿興趣。我就是這個物種中的一員,自己顏值不夠,對于高顏值的美人、美器、美景啥的,基本上沒有抵抗力。 賣家把T80的大圖一發(fā)給我,看顏值,看成色,看功能,看價格,沒啥好說的,直接下單吧!
賣家特別強調(diào):這是一臺八零年代中期的電子相機,很老了,經(jīng)不起折騰,所以,不退,不換,不保修。我正被這相機的顏值迷得五迷三道的,加之之前購進的佳能相機一直讓我挺滿意的,所以,對于這“三不”,我不假思索一口就答應了。
幾天后,相機快遞到了我的手里。
馬上拆開包裝,果然是一臺功能完好、顏值頗高、而且外觀成色讓人滿意的好東西。重量適中,握持舒服,雖然看上去是工程塑料的,但在減輕了機重的同時,有著扎實而沉著的手感。如果說,EOS-1V的重量和塊頭像施瓦辛格,那么,T-80就有點像彭于晏了,穿衣顯瘦,脫衣有肉,線條直率而又輕盈,既有墜手感,又沒有什么壓力,拿在手里非常舒服。
看照片已經(jīng)心生愛慕,實際入手,我更加喜歡這家伙了。
唯一遺憾的是賣家只有機身。原本佳能公司為它特別配置了一種名叫“AC”的鏡頭,通過電子觸電與機身相連,可以在T-80上實現(xiàn)自動對焦功能,所以,這款機子被譽為佳能第一臺自動對焦相機。但是到現(xiàn)在,與之配套的AC鏡頭已經(jīng)非常少見,偶然在萬能的淘寶上露一小臉,不是成色太渣,就是價格太貴,只能慢慢等機會搜集了。
好在這家伙的機身卡口是FD口的,也就是說,我手里大量佳能手動老鏡,是可以用在T-80上的,只是無法自動對焦而已。問題不大,玩手動機對我而言沒有任何問題,連估焦、估計測光都難不倒我,何況這機子還有裂像對焦和自動測光功能呢。
不管它了,稍作清潔,把35-70手動鏡頭擰上,再裝上電池和膠卷,果斷開玩。
那段時間出差較多,就把它帶在身邊,隨手拍下身邊那些只屬于我的細節(jié)片段。
我篤信“每一次都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”,受“一期 一會 、難得一面、 彌足珍貴、 世當珍惜 ”的茶禪之理影響頗深。即便再見,也已然滄海桑田物是人非,所以,我常將相機帶在身邊,隨時留下自己生命中每時每刻的那些人、那些景、那些事。翻看這些只屬于我的時光記錄,總是又感慨、又蒼涼。那些與我同在的事物,包括我手里的相機,其實總有離別的一天。每一次遇見,每一次拍攝,每一次懇談,每一次喝茶 ...... 可能都是最后一次。所以,每次和周圍的人與事物輕率地說出“再見”這個詞的時候,結(jié)果大半都是“再也不見”。即便是至親友朋,即便是摯愛事物,都無法逃脫這個宿命。所以,我感激每一次相遇,每一次再見,有了相機,即便是“再也不見”,也可有影像來“深深懷念”啊。
有人喜歡走遍千山萬水,去拍下他人的風景、他人的生活,我卻只愿意把這份熱情和執(zhí)念給自己,留給我平凡而又普通的生活,做一個“生活藝術(shù)家”。對于真正的“生活藝術(shù)家”而言,所謂“創(chuàng)作”背后的哲理,或許就是直面自己或平凡簡約或漏洞百出的生活,對其中的所見、所聞、所感,以最直觀的認識,做出最直接的闡釋,無需糾結(jié)于表現(xiàn)的形式,也不用詮釋最后有什么故事或結(jié)果。我只期待當自己面對平凡生活中的那些個被人忽略的小確幸時,有足夠敏銳的眼睛去發(fā)現(xiàn)、有足夠敏感的心去欣賞,然后,心無旁騖地按下快門,對它說一聲:謝謝你!
玩過太多相機,于是便有了一些直觀比對。比如,T-80的快門是很有特色的。剛按下去好像不是很靈敏,沒有尼康相機特有的、干脆利落的、猶如快刀切亂麻的那種感覺(當然,就我的玩機經(jīng)驗而言,佳能相機的大部分機型,快門都是偏綿軟的),當你開始懷疑是不是快門有問題時——可能也就是零點幾秒的遲疑——快門被觸發(fā)了:嘎!對,是“嘎”地一聲,有點像發(fā)條玩具車的發(fā)條忽然被釋放的那種聲音,然后,就是卷片馬達的卷片聲“呲-啦”,兩個聲音都不小,常引發(fā)旁人的注目禮。對于我這個膠片機玩到現(xiàn)在,早已被數(shù)碼玩家和手機玩家們用眼神或挑釁、或鄙視、或詫異過無數(shù)次的老鳥而言,這些都不是事兒,所以,就在別人各種古怪的眼神里,我捧著佳能T-80,在歡快的“嘎-呲啦”、“嘎-呲啦”快門聲中,拍下一張張照片,留下一段又一段的時光記錄。
然后,“一期一會”的宿命再次降臨,將這段短暫的快樂時光終結(jié)了。
就在某次出差,我正端著相機,對好焦,小心按下快門的時候,除了“嘀”的一聲微響,快門那獨特的“嘎-呲啦”聲沒有響起。趕緊處理,關機,重啟,鏡頭擰下再裝,調(diào)換拍攝模式,甚至拍拍打打,T-80依然沉默不語。只能停止拍攝,心里郁悶不已?;丶抑螅瑥陌荡锶〕隽四z卷,然后,換電池,用紙幣打磨電子觸點(據(jù)說80%情形下是行之有效的土法),換鏡頭,關機,重啟,換模式……折騰n次之后,T-80依然淡定地沉默著。
我有點惱怒地把它扔在工作臺上,對著它生悶氣。
它的成色依然很新,它的顏值依然誘人,只是,它成了一個無法工作的、好看的擺設!
我不是相機維護專家,除了常用的那幾招,我沒有能力大拆大修。更要命的是,就這樣價格的膠片電子機型,我暫時沒有興趣拿去相機店里維修——當然,也可能是再也沒有維修的價值。怪不得賣家要“三不”,怪不得有人勸我,膠片時代的佳能,要么F系列,要么EOS 3或者EOS 1V,其他的,沒有買進的價值,不僅僅是因為它當年始終被尼康壓一頭,更重要的是,在那個膠片機年代,佳能有些機子,的確是實力不濟?。?/p>
本來按照我的習慣,一旦開始搜集某種相機,一般是按照當時的型號,成系列地入手的。佳能的T-80到手之后,曾經(jīng)起意把T-7、T-90都收進來,但是,看看T-80的實力和表現(xiàn),我暫時熄了這個念想。
但是,我會不會從此把T-80棄若敝履呢?
那也不會,我會把它清潔干凈,放進書柜,和那些我已經(jīng)讀過n遍、依然視若珍寶的老書籍放在一起。會不會找人把它修好再用?不好說,但我依然會常常把它拿出來,清潔,撫摸,回味我們之間短暫而快樂的時光。 作為一個“戀物癖”,我搜集收藏了太多東西,每一件都是我生命中的過客,因緣際會,靈魂想通,我們之間有了某種緣分和關聯(lián)。所以,我從不隨意丟棄或毀壞它們,哪怕是實力不濟,哪怕是作為“器”的功能已經(jīng)喪失,我依然愿意在它們的陪伴下,去淡淡地渡過每個日升月落,晨昏交割!